孙红雷《战国》演技遇批评 称有争议才满意
http://i3.sinaimg.cn/ent/m/c/2011-04-13/U5956P28T3D3280194F326DT20110413122539.jpg孙红雷称有争议才满意
从电影《战国》试映起,不,应该是公布男主角孙膑的造型时起,关于这部电影,关于男一号孙红雷的争议声就没有平息过。雷人、搞笑等词汇的密集出现,令这部影片看上去很有些尴尬。
回首孙红雷的演艺之路,尽管遭遇过角色重复的指摘,但从没有像在《战国》中这样,被如此严重地质疑。孙红雷很坦荡,在面对大家一边倒的不利评点时,大方地承认,自己的表演不够真诚。近日,他在接受专访时,再一次表示:他演的孙膑被观众“扔板砖”并非坏事,因为他“是个喜欢走极端的人,有争议我才满意”。
雷人造型
如果弄得很酷是错误
信:有人说你演的孙膑一改以往正襟危坐的传统形象,变得不修边幅,甚至有些疯傻。电影现在还没有上映,但“雷人”的说法已经开始“流行”了。
孙:早在人物造型曝光的时候,网上就有人说造型有点雷。但我理解的孙膑就是这样,他是那种普通到在人群中找不到的人。如果你把他弄得很酷、很帅、很飘逸、很潇洒,摇着羽扇……我觉得是错误的展现。
信:此前你在发布会上也曾表示,接这个戏的时候很忐忑,是因为早就预见到这种颠覆会引发争议吗?
孙:是的。因为一开始不知该往什么方向走,主创开过很多次会,最后定了一个很危险的方向,可能会和大家心目中的孙膑不太一样。我理解的孙膑特别普通,不受人重视,但有一技之长,他很真诚又很傻。所以,首先得从造型上突破,不但让他普通,而且会让人们见到他唯恐避之而不及,不修边幅,有些疯傻。这样的孙膑肯定与大家先入为主的印象大相径庭,感觉有些雷,但等看完影片之后,相信观众会有新的认识。因为我们这部影片不是要褒扬或者肯定谁,而是展现一个实实在在的人,让大家共同来参与、评判。
如何表演
每天都给孙膑找缺点
信:在表演中,你是如何拿捏孙膑这个人物的?
孙:孙膑首先是个人,是人就有缺点,每一天我都在琢磨,怎么才能演出孙膑身上的缺点。最后,我把他演成在生活中最不被人重视的,为人特别厚道,甚至有些傻。别人对他藐视,觉得又傻,也不帅不酷,更没有在表面上看到强大的气场。但他在军事学上有他的天赋,可能别人需要解读很长时间的一个难题,他上来就会有一个自己独到的解释。
信:你曾说过这是你从影以来最难演的人物,难在哪里?
孙:我怕把他演成神,而不是人。这很可怕。我在接到个角色首先考虑到的就是这个。另一个难点就是说如何把他演成一个人,演成一个什么样的人,继而有了后面的颠覆。
信:听说你演孙膑受刑后的痛苦绝望的那段时,你特别痛苦?
孙:是的,因为我总是想到我的母亲,当初她病重的时候,我因为工作原因不能每天陪在她身边,那时候我看着她,以为她的难受完全是因为病痛。当演过孙膑之后,我觉得我已经完全能理解她的痛苦,那不仅是肉体上的痛,更是精神上的孤独。
所谓“断背”
很多亲密戏都被剪了
信:在试映后,有一种说法是,你演的孙膑看上去精神有点问题。
孙:我觉得孙膑有大智慧,也有大缺陷。自古至今,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很多有极端才华的人,在另一些方面,比如生活自理能力和爱情、情绪方面却一塌糊涂。
信:还有人觉得孙膑和庞涓在片中看上去有“断背”嫌疑。
孙:其实每个男人都有“断背”元素,只是有没有环境和因素来触发这个导火索。孙膑和庞涓本来就是好朋友,就像我们小时候,也有过那样的同性朋友,可能以前很少在古装戏中看到这样的表现吧,感觉会有点雷人。其实古代的君子之交,就像兄弟、亲人那样,人物之间有些肢体接触也是很正常的。我还觉得不够呢,我和吴镇宇(饰演庞涓)之间还有很多亲密的对手戏,后来都被剪了。我反而觉得这些交代是有必要的,否则观众到后面就体会不到他们兄弟相残的残酷性。
角色孙膑
说他是政治家 很可笑
信报记者(以下简称信):“孙庞智斗”的故事在中国可谓家喻户晓,但关于这段历史的电影却很少,你当初为什么会接演孙膑这个角色?
孙红雷(以下简称孙):《战国》和我以前看过的所有古装片都不一样。孙膑在历史上确有其人,我从小也看过很多关于孙膑的历史书和舞台剧,但有些不知是他们演得不好,还是从历史的解读上就不对,让人感觉不太可信,但《战国》我是相信它的。我觉得孙膑和庞涓就是片中描述的那个样子。
信:《战国》中的孙膑,和历史书上的孙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?
孙:历史上没有确切记载过孙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有人说他是政治家,我觉得这个有些可笑——他成为大将军了,这个有记载。那他生活中是什么样子的?我想这个可能是观众最关心的,这也是我们的电影要着力展现的,他如何表现自己的才华、如何看待他的才华,我们要从现代人的立场上来解读孙膑。
信:听说你还特意“穿越”到战国体验生活?
孙:开拍前,我特意去了云蒙山一趟,到当年孙膑的“学校”和“宿舍”体验了一把。在孙膑的“书房”,我席地而坐,“冥想”了一番。模模糊糊中,似乎真的感应到孙膑在说话、在走动。那一刻我知道,我已近走近孙膑了。
页:
[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