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灰烬》剧情图文攻略
http://img1.gamersky.com/image2011/08/20110811m_5/image001_wm.jpg我叫阿培罗(Apera)。
打从有记忆以来,我的族人便在蛮荒贫瘠的大地上求生存。
生存,是我族每一年每一天,每一分每一秒精进的技能。
不懂生存的技能,就只会被大地之母帕巴(Papatuanuku)遗忘,被天宇之父兰吉(Ranginui)遗弃。
说明白点,若不能不停的跑上一天,怎么逃离突然喷发的火山?若不能在海上游上几小时,如何横越海峡底达别的岛屿?我们总是在移动,我们可以几天不休息且不断地赶路、爬山、涉水;因为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活过来的。
其他林林总总的小细节我就不再赘言,总之,我们虽然不是游牧的部族,但是大地的转变迫使我们如此。所以,生存对我们来说与呼吸划上同等号。
「啊,孩子们,每一草一木,一沙一尘都是有存在的意义,所以,你们要探索自己存在的意义,寻求自己的声音。」------这是我族的长者,我们的祭司常对我们灌输的概念,或是说,智慧。
我们的祭司,华塔瑞(Huatare),不仅是祭司,还是我们部族的巫医。
除了作为一名长老和祭司的角色外,他都在夜晚明亮的星空下,聆听声音。
什么声音?你或许会如此的问着。
事实上,我族人,相信万物都是经由撞击和振动而产生的,如『日』,带给大地一片光明,那颗高挂在天宇的光球;或是岛屿、山峰、海洋... 这么说吧,大至宇宙,小至沙尘,都是如此。
而我们可以临摹撞击和振动的活动,就是音乐;我族用棕榈树的纤维做成的鼓,空洞的粗树枝做的吹管来表现撞击和振动。而藉由这些器具所产生的声音和节奏,就是我们的信仰。
宇宙是活的,因为它一直在动。
这是我族一直流传的谚语。
祭司有一套祖先流传的方法聆听天地的声音。等到修练到他的程度时,听说可以听到来自远古的声音。至于是真是假,嗯,对我来说并不重要。我只关心我的独处时间不会被占据。那就是在补完鱼后,独自坐在海边,聆听大海的声音,大海的乐曲。虽然天空总是一片昏暗,但是汹涌的波滔一波又一波拍打在沙滩和珊瑚礁的声音,那种协调一致的节奏,让我平静。
因此我总是待在山崖上,铃听巨浪与崖壁的碰撞。
所以我说,大海是个可靠的朋友,因为它会听你倾诉却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。
游泳与健行我都在行,但是在海中时那种漂浮感,比起脚踏实地的奔跑,让我有更有踏实感。
「阿培罗!」
啊,就刚好说到踏实感,那个比黑曜石还要踏实的家伙就出现了。
「阿培罗!听到就回答呀!」
那是爱蕊妮(Airini),部落中年轻一代里最擅长疾奔的女孩,也是我的克星。
「有事吗?」我枕在我被晒的黝黑的双臂上,懒洋洋地问。
爱蕊妮的头从沙丘顶冒出来;她的面具在左边的菱角总是缺一小块,又不拿去给部落里的艺造师修一下,真碍眼。少说了一件事,那就是我们族人不论男女老幼都会带着由木头和陶土磨制的面具,用来挡海岛形气候的风沙,或是用在来到有沼气或是天然气地区时的防毒装置。而在游泳时,我族的面具的特殊构造又可以保存空气,供紧急时刻呼吸用------即使我们的族人都可以憋气至少三十分钟以上。
我们ㄧ般来说,不会排斥面具,因为我们居住的环境迫使我们自小就要习惯戴着面具。
但是我从未想过,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,会让我们ㄧ生都得戴着面具。
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毛毛躁躁的像是面具着火似的。」我说道。
喔对,最后一点---我们部族的祭司华塔瑞,是爱蕊妮的祖父。
「阿培罗,爷爷他...」
「祭司怎么了?」
「他...」
前面提过了,我们一族就算连续奔跑一整天也没问题,所以从部落到海边不可能让爱蕊妮喘气------这表示是发生了某些让她喘不过气来的事情...喔不,不要跟我说我们的部落底下又有岩浆要冒出来了,过去半年光因为岩浆从地底喷发,我们的部族已经迁移两次了。
「祭司他...」
「爷爷他听到远古的声音了!」爱蕊妮终于把重点说出来了。
哇喔,这可真是个新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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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略1-The Breath气息
祭司正对着众人说着话。
我跟爱蕊妮来到人群的外围;人群的中间空出一个圆形的空地,空地中间站着华塔瑞。
华塔瑞,我们部族里最有智慧与幽默感(他自己的说法)的人,也是众人最尊敬和推崇的对象。
他同时也是部族里的祭司和巫医。
所以大家对他的意见、话语、忠告无不唯命是从。其中原因有二,因为巫医就是我们部族知识与智慧的象征。
另外一点,是因为他身为祭司一职的原因------他能听到远古之前的声音。
传说中我们的祖先是ㄧ支能与天地宇宙完整共存的人类族群,他们能操控自然的元素等等让人向往的超自然能力。后来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,祖先们渐渐忘记了与自然万物沟通的方法......然后现在它们的后裔居住在随时会被海啸或岩浆蹂躏的蛮荒坑里,故事结束。
但是就在今天的凌晨,祭司终于突破了空间与时间藩篱,接触了徘徊在远古的意识。
「妳在开我玩笑吗?」
我在海边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禁如此脱口而出。
「谁跟你开这种大手笔的玩笑!快跟我回部落去!」爱蕊妮一把拽起我,拉着我往部落的方向跑。
现在我与爱蕊妮站在人群外围静静的听着,还是不可置信。
「嘿,兄弟,你也来啦?」ㄧ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(除了母夜叉爱蕊妮)从我的另一侧响起。
是卡希克(Kaheke),我的好友。他一派优闲的说着:「没想到居然在我们这ㄧ代可以目睹到远古的声音被听见,咱们很幸运啊~」
「但是听见远古的声音又能做什么呢?」
卡希克看了我一眼;而另一边的爱蕊妮看起来比较像是想捅我一刀。 「嘿,抱歉,我这个人比较实际。」我说。
「阿培罗,我们一族就是以声音和音乐唯依归,现在爷爷居然突破界限与远古的声音接触,这是兰吉与帕巴的礼物呀。」ㄧ如反常的爱蕊妮居然没有给我后脑勺ㄧ掌------我开始觉得听到远古的声音或许真是一件好事。
「黄沙滚滚,在那沧海汪洋之外。棕榈树林中,奇幻异兽徘徊,鼓鸣管音中,图腾之下,有着渊源流长的古老部族。遗迹的记忆中,残存着古老意智的气息;同胞们,相信你们已经听说我的发现---远古的声音。」
『远古的声音』这几个字一脱出口,整个部落数百多人顿时顿足呼啸,周遭的沙尘为之振动。
祭司伸出一手,所有噪音煞那停止。
「远古的声音...不知是何支何派,因为...祂们不想揭露祂们的身份,或是说,祂们已经忘却了自己的身份。但是,这不重要,祂们告诉我,称呼祂们为...远古族。」
「远古族...」我咀嚼着这个词。
「远古族是这个世界最老的种族之ㄧ,而祂们是少数能跟万物沟通的一群,其中的关键,就是节奏,声音,音乐。
这也是我们一族崇信音乐的原因吧。
现在,远古族对我们伸出援手了,祂们可以感觉到它们的后裔正在跟这个本来与祂们友好的世界搏斗,为了生存而搏斗。
虽然我们跟远古族之间的血脉忘却了与万物沟通的乐曲,但是我们还是保有音乐的传统,这就是关键。 」
祭司说到这停了下来,环视了众人一遍,再度度缓缓开口:「而现在,名字被我招唤到的人,请来到我的面前」。
众人有点困惑,但是屏息听着。
「爱蕊妮。」祭司说道。
全部的人往我和卡希克------旁边的爱蕊妮望来。而我什至都还未意识到。
爱蕊妮望着我和卡希克,几使隔着一层...事实上是两层面具,我也可以想像到她的表情------不知所措。
人群让出一条路给她,她有点退却的走上前去。
接着,又有一些人的名字被叫到,然后是卡希克。
「这表示说我要走运了吗?」卡希克在经过我时轻声地说。
卡希克穿过众人来到祭司面前,跟其他被叫到名字的人站在一起。
我望着爱蕊妮和卡希克。 「祝你们好运,伙伴们。」我暗付。
「最后,阿培罗。」祭司说道。
蛤?
我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我只知道整个部落的人又朝我望来,而且这一次是直接的看着我------祭司居然叫我了我的名字。
这是数小时前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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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这些人被要求带着我们的乐器到海边的山崖------我刚被爱蕊妮拉回来的地方。
因为音乐是我们的信仰与归依,所以我们自小就会学会某种可以发出声响的乐器,如手鼓,击鼓,沙铃,响板和吹管。
祭司在把我招唤到他面前后,便吩咐我们几个回去自己的高脚茅屋取乐器,并来这里与他会合。
但是这跟祭司听到远古的声音有什么关系?
我们围着祭司坐下。
祭司开始缓声说道,在波滔声中依然清晰:「现在,如同第一天一般,在这个不知名的土地上,我们丧失了记忆与『气息』。没有『气息』,我们还算是完整的吗?我们与这片大地如此的疏远,如同我们与『气息』的关系一般。」
祭司接着看着我们,继续说着:「首先,我们必须学习如何与大地万物沟通。」
祭司看向我,说:「阿培罗,我们需要你来起个音。」
「...起音?」我说。
「你的吹管是整个部落里吹得最好的。因此,我想请你为大家起头。」祭司说。
「不,我的意思是,为何现在要我们做演奏?」
相信我问到大家的心坎了,从大家的肢体语言我可以感觉到。
「每一个事物都有自己的乐曲,自己的灵魂,包括我们的部族。远古族称之为『气息』。现在,我要唤醒我们部族的『气息』。」
但就让我来起音,只因为我的吹管吹的最好?把整个部族的灵魂让我唤醒?而且...
「我了解你们心中的疑惑:单纯的演奏音乐如何唤醒气息?」
没错,就是这个。
「你们只管演奏就是了,剩余的我来操心即可。」
我们全部看着祭司------就这样就好了?
「阿培罗,就看你了,大家需要你的起音。大家先闭上眼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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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...好吧,莫名其妙,我就当作我是独自一人好了,来吹奏我独自一人时会吹奏的乐曲。
「好,来吧。」
我把快跟我身体一样长的吹管插入我面具上嘴巴的位置;面具通常都有装设一个洞口,让我们可以在外时喝喝水,但是吃东西时就得拆下来,挺麻烦的,但是前面提过了,为了生存,所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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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足一口气,我把肺中的空气一股脑的灌进吹管里,在那一刹那,我的双手感觉到气流与吹管的振动,接着当低沉重低的管音出现时,周遭的事物对我来说似乎不存在了。
我单独确诡异如妖火异动的管音随之加入其他的管音,接着鼓声开始拌入旋律里,我感觉到有人在我周围也随着鼓音跳起舞。
我族人除了体力杰出外,最大的优点大概是对音乐的投入性,即使全部正在演奏乐器的人都摸不清现在正在做什么,但是一旦音符与节奏释出,很自然的就融入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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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张开眼,却看到一幅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------一团近黑色流质状态的物体,正浮在我们围成的圈里凌空鼓动着,好像里头有某种力量要冲破似的。
我却没有害怕的感觉,而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冲动,好像认出很久没见到的儿时玩伴一样。
我不禁站起身来,其他本来坐着的人也缓缓站起来,大家都感觉到一到达一个高潮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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澎。
最后结尾的那一声,整个黑色液态球体突然散开来,又以不同的形态结合在一起------一道头黑身黄的条状物体盘成一圈环状顺时针的盘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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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伙因为刚才全力以赴的演奏喘着气,望着这个不知名的物体。
「这就是『气息』。也是我们部族的意志,灵魂。现在气息属于我们的了,我们又能与这个世界重新沟通了。然而,我们对远古的记忆还是空白的,为了发掘我们的祖先远古族的过去,我们得跟随祂们久远前留下的足迹,去探索答案与跟万物沟通的方法。」
「当然,我一定会去的,至于部落的其他人要不要踏上这个旅程是他们的自由。」祭司补了一句。
「我跟您一起去,爷爷。」
不用猜也知道第一个回话的人是谁。
「算我一分吧,好像蛮有趣的。」啊,兰吉的刺青呀,卡希克你是游泳时吃到水母了吗?我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。
「阿培罗...」我听到爱蕊妮小声地叫了我一声。
而祭司也似乎看着我(是的,似乎,因为他老人家也带着面具)。
「咳,我先说,我会去,但是我所担心是的------我们要怎么对抗外面的大水,岩浆和海啸?我们能活到今天其实已经有点勉强了。」我理性的一面顺理成章的指挥着我的嘴吧。
「跟我来,阿培罗。」祭司自顾自的往一个方向走。
我跟着他来到一个渡口。海水正汩汩的从我们眼前流过,而对岸离我们这一边也不远;唯一的问题是---我们没有小舟可以到对岸。
「要游泳了。」我说着,把我的吹管背到背上;我们的乐器基本上都是防水的。
「阿培罗,你忘了你还有另一个方法。」祭司说。其他人此时也走到了岸边。
「...挖地洞?」
「哈哈哈哈哈,爱蕊妮还说你没幽默感呢。」祭司哈哈的笑了出来。
「爷爷...!」某人小声的抱怨着。
「阿培罗,『气息』呀。」
我看着那条跟着我们的黄黑相间,像一条蛇的物体:「这东西?」
「闭上眼,想像泥土的湿润,肥沃,富饶,想像如果泥土是你的所有物,你会怎么运用它帮你度过这个海河,然后吹奏你的乐器。」
我还想说什么,但是,管他的。
我闭着眼观想着,接着开始吹奏。
我听到众人发出轻呼声,但是我继续想像着我脑海中的画面和吹奏着我的吹管,直到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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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睁开眼,看到眼前不知何时形成了一条由泥沙堆砌出来的走道,直通对岸。
「这是...?」
「你与气息联手下的产物。」祭司说。
「您跟远古的声音学到这一种技巧?」
「是的,而我目前也只学到这项技巧,还有其它控制万物的技巧等待被发掘,所以远古族才告知我要去探索这个世界。」
我看着眼前的泥土道。
不知该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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