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拍云南个旧工人村的性工作者的日常生活,太悲惨了!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342332076550941066.jpg
城市的另一边,个旧传染病医院住院大楼中,一位艾滋病人枯坐在楼梯口看夕阳,她手中握着手机,正播放着顺子的《回家》。
性、毒品、艾滋病,正在侵蚀“锡都”云南个旧。全市在册吸毒人员5400多人,其中至少70%感染HIV,数以千计的患者已到大规模发病阶段,大量女性感染者仍聚集在工人村,以一次10到50元不等的价格出售身体。作者/山姆哥徐阳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160023069620003708.jpg
柴琴生于1969年,云南省红河州个旧市区人。1989年因好奇吸食海洛因,从此坠入黑暗海洋。她从单位离职后,很快走向个旧当地最有名的红灯区“银波赤”卖身。十几年过去,艾滋病毒悄悄在她和她的“客人”中扩散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585281161804315352.jpg
柴琴已经艾滋病发,全身溃烂。“裤子如果不换勤一点,自己坐着,风吹过来,我能都闻得到自己身上的臭味。”柴琴弓着腰,把线裤翻卷褪下,黑色圈痕遍布两只大腿,暗黄脓液渗出纱布,她说那种像死猪肉的恶臭,正是从这些脓疮处散发出来。托着这样的身躯,上个月她还接待了7个客人,赚了310块钱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622642151369621866.jpg
柴琴和同样身患艾滋病的张伟结婚了。张伟平时在医院照料病人。他们没有结婚证。这个群体中,大部分人要么独居,要么找同样是感染者的人一起生活。柴琴接客时会让张伟出去回避。“真的是没有办法,要钱,要买药吃。有时候真的是含着眼泪,因为不这样我就没有生活来源”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257613876236373216.jpg
个旧地处云南省中南部,是世界最大的锡生产基地。锡储量占世界的1/10,中国的1/3。1953年,云锡被中央列为苏联援建的156个重点项目之一,作为配套的“工人村”因此诞生,百余栋建筑辉煌一时。近60年过去,如今工人村已衰败不堪,成为矿工和廉价性工作者的集纳之处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53349139284842661.jpg
在工人村的狭窄巷道里,随处可见这种简陋的“交易”场所。棚屋里面只能容纳一张床,没有窗户,终年不见阳光,水得到外面接。洗澡得到公共浴室,5元一次。鼎盛时期,有300~400人同时在工人村从事性工作,人员流动性极大。一般新搬到一个地方的前几天是生意最好的,久呆客人容易厌倦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313799208197649833.jpg
工人村的普通居民对“卖淫女”群体看似习以为常,实则深藏波澜。老人称贵州四川等地来的女人为“毛线鸡”,年幼的孩子在墙上涂写他们学到的词汇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037590718749058248.jpg
工人村四处可见这种无证无照的黑诊所。这些诊所收费高昂,且往往延误病情的治疗。同时,毒品在个旧是很容易得到的东西,性并毒品、艾滋病往往在性工作者身上纠缠不清。据不完全统计,个旧市有登记在册的吸毒人员约5400~5700名,保守估计其中70%的人感染艾滋。而没有登记、没有吸毒的艾滋患者人数则未可知。对于一个总人口只有40万人的小城来说,这一艾滋比例已然惊人。
民间组织“苦草工作室”的负责人李曼展示她给姐妹们培训所用的道具。苦草工作室主要对姐妹们做阳性预防,培训性技巧,以及如何说服客人使用安全套。目前个旧从事性工作的艾滋病感染者至少有上百人,但仍有40%~60%的“客人”不愿使用安全套。他们说,“就像你穿着袜子去洗脚,是什么感觉”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250302838274810941.jpg
性工作者高萍抱着她的小狗多多。自从感染艾滋后,除了接客,她生活中最大的事情就是照料小狗。“只有狗是陪伴在我们身边的朋友,像我们这种人,太可悲了”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695495778541140978.jpg
个旧艾滋感染者在2008年后开始大规模病发,大部分都是在缺医少药甚至无人过问的情况下孤独离去,死在田间、公厕、街头和出租屋。这是李曼给病者珊珊做家庭护理的视频,两个月后珊珊去世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209150017781839342.jpg
高萍在KTV包厢接受采访,这里也是她的工作场所。包厢角落里有一个暗房,里面塞着一张70厘米宽、120厘米长的茶几,高萍就和客人在那上面行事。每次接客,她可以得到50元,KTV老板抽成10元。高萍说:“我也挺担心自己的,现在是一个人住,又没有男朋友,自己在家里面可能死了都没有人知道。前几天在我楼下有个姐妹死了,过了五天,尸体臭了才被发现。她养的大狼狗也死在她的身边。我想是伤心过度了。”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462221780014767668.jpg
吴秀娟在工人村的出租屋内展示她的十字绣。下午不接客时她就绣花。她说自己想存点钱,去做小生意。身体已开始溃烂的她常常晕厥在地,为了不被顾客发现,她带着手套,不脱袜裤,每次收费20到50元不等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1661094383633939269.jpg
在记者采访过后的第三天,2012年2月9日,吴秀娟的房子被人投入火种,屋内被焚烧成焦,衣物烧得只剩一半依然挂在铁线上。在工人村被勒索、殴打是常有的事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312302349365972213.jpg
但就在这烧焦的废墟中,记者还发现了一枚残留有新鲜血迹的针管,用来注射毒品。
http://img.daqi.com/upload/slidepic/2012-03-01/01372_575582375402435797.jpg
在个旧传染病医院,沈亚萍如行尸走肉一般呆坐。同时身患结核、血小板低、真菌感染、丙肝、艾滋病的她,眼睛已接近失明。今年一月份,她和丈夫离婚后拿到了2万元用于治玻
页:
[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