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喆:左手音乐右手电影 曾申请当李安助理(图)
http://i3.sinaimg.cn/ent/s/h/2010-11-05/U2223P28T3D3137818F326DT20101105194139.jpg 陶喆撰文、编辑/吕佳 摄影/王同
今年6月,陶喆在缺席第21届台湾金曲奖的情况下,凭借专辑《69乐章ZerotoHero》拿下最佳国语男歌手奖,引来一片喧哗,但他很淡定,一句“在国外忙于准备拍电影”就算解释了。
其实一个人有梦想,是无需向别人解释的——只有在和陶喆认真聊过之后,你才会发现电影真的是他目前更看重的。但他的态度举重若轻:“我在拍摄现场一定会是一个谦卑的导演,让剧组成员的情绪都稳定下来。不能骂人!实在太生气了就只能骂副导演喽,哈哈。”
“终于可以拍电影了,我很快乐”
记者:为何近年来很少出席颁奖礼?
陶喆:获奖一定会开心,一定会有正面的感受。不管这个奖是歌迷还是专家选出来的,总是对我的一种肯定。但从小,我喜欢某个创作人或者一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人,比较看重的都是他对社会的影响力,而非他得过哪些奖。再加上我爸爸的影响,他也是艺人、导演,还做音乐,但他对奖项一直看得很淡。长大以后我也发现,如果是为了奖项而努力,很辛苦,而且会有不必要的“受伤”。我就见过这样的艺人,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就想着,哦,我是不是要得某个奖呢?很累。我喜欢的电影导演如马丁·西科塞斯、伍迪·艾伦、斯皮尔伯格,他们无论在电影方面还是社会影响力方面都很成功,但他们其实得奖并不多。
如果你做了一个自己很满意的作品,歌曲、电影或者一本书,但没人颁奖给你,你就气馁了?或者反过来,你自认不合格的作品,人家给你一个奖,你内心就能平静了?
记者:但这次你还是来北京领奖了,“CCTV-MTV”音乐盛典“港台最佳男歌手”,据说你现在的工作重心是电影……
陶喆:有时候不出席公众场合,就看不到歌迷,无法跟他们互动,所以我不会总是闭门不出啦。其实我在大学时修的是电影科,甚至早在初中时我就已经把拍电影作为目标了。可是在美国时因为被王治平发现,拉我来做音乐,就开始了另一条道路。每次音乐做了一两年的时候我就会想,何时能拍电影呢?现在终于可以了,我很快乐。
我的企图心很大,身兼导演和编剧,可能暂时会放弃音乐,因为我不认为一个人可以同时做好两件事。何况拍电影不是我的一个工作,而是一个梦想。
“我曾经申请当李安的助理导演!”
记者:你为了实现拍电影这个梦想做了哪些准备呢?有明星光环在身,应该相对容易吧?
陶喆:你可能不相信,我给李安写过Email,申请做他的助理导演!就在今年初,有朋友转发过来邮件,说李安正在找助理导演,要求懂中文、英文,还要对电影有兴趣,正好说的是我嘛,哈哈。可惜因为还有其他工作,没能实现,其实助理导演是最能学到东西的。目前我正在写剧本,因为不写,就永远不知道问题在哪里。美国人有一句玩笑:没有“写”这回事,只有“重写”“改写”。
现在电影好像很好做,只要有个团队,谁都能拍。当我没做好准备时,不会拿电影开玩笑的。我希望人家能重新认识我——电影导演陶喆,而不是歌手陶喆拍了一个电影。所以我也不会利用什么明星效应,因为我希望电影好看,而不是只有陶喆的歌迷去看。
因为又是导演又是电影界的新人,所以很难,作为导演要“压”住全场,主演可能不听话,摄影可能闹情绪……都要沟通;但我又是新人,要谦虚。
记者:那在电影方面也不期待拿奖吗?
陶喆:如果有一天,金马奖、金像奖,甚至奥斯卡来找我,也不是我最在意的,我希望得到认可,但不一定是奖项。甲壳虫乐队在美国的一场演出选择了一个棒球场,来了五六万名观众,演出结束后他们决定再也不搞大型演出了,因为只有最前面的两千人能看清楚,那五万八千人获得了什么呢?虽然他们是全世界最火的乐队,但从此他们只办两千人以内的小型演出。现在电影界大家都在追求票房、追求奖项,我不想如此。
记者:假设当年在美国,发现你的不是音乐人而是电影人,你是不是就能早一点实现梦想了?或者不是让你做词曲创作,而是直接包装成偶像歌手呢?
陶喆:如果是那样,可能我现在已经拍了六部电影了,哈哈。但“偶像”不可能,我只有先做了词曲创作,做了制作人,才知道“红”不一定靠外形、声音,还有很多因素的。不过我现在对新人比较“严”,有时候他们自认够条件红,我就放音乐给他们听:你唱的歌不叫音乐,这才是音乐。
记者:据说你在工作上是比较细心的,但是作为一个巨蟹座男人,不是会回归家庭吗?
陶喆:我有点完美主义,这种个性对拍电影有利,因为导演要对艺术敏感,但又不能凡事太敏感,否则人家说什么我就崩溃了。家庭对我来说是重要的,但事业也重要。虽然导演一拍戏就“消失”了,但我会和父母、朋友、将来的妻子和小孩,尽量Close(靠近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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