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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故事,写不到结尾
有些人,守不了一辈子
我仿佛能看见,不远的路口
有人正在挥手道别
1、
2010行将结束,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,是在一周或者更久之前。我没有太多话想要说,去讲述这一年里发生的一些事,遇到的一些人,以此来将2010打包邮走,寄往内心的某个角落。我只是觉得时间太快,我握不住它,相反,却被它一次一次穿透,直至剩一副日渐老朽的骨架,和一心颓伤。
生活并没有那么高强度、大压力的把我挤榨的失去色泽和光彩,但我却习惯性的在按部就班的节奏里产生莫名的厌倦感。年末的这个时候,我丢失了生活的许多情趣,找不到方向。大部分空闲的时间里,我无所事事,用发呆来消磨时间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发呆的时候,内心更多的是安宁,而非抑郁和痛苦。
2、
其实,我想写信的。一整年的光阴匆促,有些话一直不曾说,搁放在心里久了,渐渐让自己酸涩,多少有几分抑郁和不快。只是事到临头,又能说些什么,偏偏语塞的很。如若曲终人散了,有些话更该烂死在心底,只字不能提及的。
长时间的沉默,渐渐的,就会丢失言语的动力和兴致。仿佛一切都不过只是言辞里的激动和昂然,于事无补也无救,挺徒劳,也挺扫兴,便不如不说,省心省力的好。不过“省心”怕也未必,总会明白这是种自欺的想法,内心翻滚的,都只能托付给时间去平息。
3、
大丁说很想我的时候,我也觉得自己很想他。原因是大学毕业之后,我们很少见面。偶尔因为工作上的会议遇见过,但好好的坐下来,像大学里那样哥们来哥们去的放浪形骸,终于没有过。他催促着我去一趟,邀上当年臭味相投的几个兄弟,昏天黑地的喝烂醉,嚼舌头。
谁也说不明白,我们就这样渐渐越走越孤单,在人海里把彼此丢失。我总觉得我们都不是内向而孤僻的人,至少,原先不是。在大学的那个时代,一大群的兄弟,成天扎堆,说些胡闹的话,做些无聊的事,嬉笑不断。现如今呢?……算了,不提也罢。
4、
央视应该在放春晚吧,这个时间,逃不了那个模式。往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,对本山大爷。直到去年“小沈阳”出台,我这些最后的期待也就烟消云散。春晚,总有人看的,只是我决定不再凑热闹。男人的娘娘腔博得了那么多的笑声,时代的审美观念变的面目全非。
男性缺乏阳刚,女性则日渐奔放,似乎流行起了男漂亮,女帅气的审美准则——也难怪,早年市面上就出过一些中性服装。记得某年我买一条裤子,问服务员是男的还是女的,服务员脱口而出“中性裤”。我听了别扭,干脆不买,还是留给“中性人”穿去吧。
5、
该死的烟花爆竹,准点吹响进攻的号角,满城草木皆兵,四处炸起。这是一年中我最厌恶的时段,人们炸着喜庆和幸福的同时,也把我要的安静炸的粉身碎骨,再也找不见。可是悲情的是,不管我怎么厌恶,自己也得参与进去——下楼放三个爆竹,俗称“关门爆竹”。
短信已经轰炸我的手机小半夜了,从晚饭开始,就不曾间断过。能不能把这一切都丢开,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,就此彻底的抛开过往,从头来过?可是生命不能有断点,生活则是水流,谁人抛舍的了过往?那些过往分明连着现在,现在又硬生生连着将来。那么,这又是一场抽刀断水的徒劳假想——这不是尾声,这只是序曲,关于2010和2011相互交织的地方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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